了，还有……”

    屠嫣沉默。

    这两个人当她是死的吗？

    而且，她就离开了这么一会儿，她们怎么就这么熟了？

    越听赵萌萌说，她心中奇奇怪怪的感觉就越深。

    “这么多，你臆想出来的吧？”她忍不住，打断了赵萌萌的话。

    赵萌萌朝她白一眼。

    “哪有，人家对你的真心都被你践踏了，你还不让我帮忙祭奠一下他们？虽然我学习不行，但是我记忆力还是不错的好吗？”

    她小时候背《赤壁赋》，周一上学班主任要检查，直到周日晚上，她还是气定神闲地吃着薯片看电视，她妈看不下去了，抄起扫把逼她背书，半个小时之后，在她妈目瞪口呆之中，她一字不落地背出全文，她妈不信，随便抽一句让她接，她无缝对接。

    屠嫣知道她辉煌的过去，以及她出类拔萃但是不加以好好利用被她自己糟蹋了的记忆力。

    她抽赵萌萌的后脑勺一巴掌，拿出桌肚里七厘米厚的牛津词典。

    “既然记忆力这么好，把这本背了吧。”她无视赵萌萌不可置信的眼神，缓缓说道，“你瞧瞧你上午英语写成啥样了，你现在提升英语最快的方法就是背单词！”

    “屠嫣！你别太过分！”赵萌萌试图摆出她赵姐的气势。

    不料，屠嫣又是朝她后脑勺一巴掌，把她抽回原样。

    这妮子啥样，她作为她姐，能不知道？

    就她丫的纸老虎，抽吧抽吧就老实了。

    “你妈说打算毕业后，把你送到国外留学，你现在不多学一点英语怎么行？最基本的日常口语都不会，你点菜点点不出来，饿死自己就是你活该！”

    赵萌萌像是泄气的皮球，身上的力气一下子被抽掉了，眼睛直直地看着桌上厚厚的词典。

    良久，才开口。

    “姐，我不想出国留学。”她轻声说，“我想去当兵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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